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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4/5页)
    “蝎子!我去看看。”他才走一步,不放心地回头问她“你现在没事了吧?”    “我没事了。”她拉拉他的衣角。“小心。”    廉星樵走进帐篷。“我什么也没看到!”    “在睡袋那里!”她在他背后说。    他走过去把睡袋扯了一下,几只蝎子跟着掉落下来。    “我的天!”他立刻退出帐篷。    “发生什么事?”苏安娜现在才来。    “楚歌的帐篷里有一窝的蝎子。”廉星樵告诉苏安娜。    “一窝的蝎子!”苏安娜惊呼。“谁会做这种事?”    “除了你,我想不出还有谁会做出这种事?”他盯视着苏安娜。    他那冰冷的眼神,使苏安娜打了一个寒颤。“你凭什么说是我?你有证据吗?”    “我没有证据。”    “没有,那就不要无的放矢。”苏安娜心虚地转身走开。    “阿布,你去把帐篷烧了。”他转看楚歌。“你的衣服全在里面?”    “嗯,蝎子爬行的速度好快,我来不及拿背包,不过还好,我把最重要的东西带出来了。”楚歌抬起手上的记事本。幸好她那时正在看照片,不然它就要跟着被烧毁了。    她所谓最重要的东西,不是记事本,而是夹在记事本里她男朋友的照片。廉星樵感觉心情有点异样,但拒绝为它定名。“我叫苏安娜借你几件衣服。”    “只能穿她的了。”楚歌像想起什么。“帐篷烧了,我以后睡哪?”    “我那里。”    她咬了咬唇。“这不太好吧…”    “难道你想和苏安娜睡?”    “不要,我可不想第二天早上起来找不到头。”她也认为蝎子是苏安娜的杰作。    “既然不要,那就睡我那,我们又不是没睡在一起过。”    楚歌还想说什么,但是廉星樵抬手制止她说下去。    “好了,没事了,大家都去睡觉了。”    大家各自回到帐篷。楚歌也随着廉星樵走进他的帐篷。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在文生他们面前,说我们睡在一起过?”她质问他。    他扬扬眉毛。“我又没说错。”    “我知道你说的是事实,可是那时苏安娜又不在,你没必要说出来。”    “既然是事实,那你计较什么?”    她突然觉得生气。“我当然要计较,因为你这么一说,人家会以为我很yin荡,才认识你三天,就被你睡了。”    “女人,不要没事找事,我现在不想跟你争吵,只想上床,好好睡一觉。”他躺到床上。“你不睡?”    她是很想睡觉,但问题是她要睡哪?楚歌想了一下,然后拉下床上的毛毯。他叫她睡觉,她总不能欢迎喜喜地跳上床,一副她很想上他床的样子。    “床很大,你可以上来睡。”    “我睡地下就可以了,这几天都睡在沙地上,现在反而不习惯睡床。”她别扭的说。    “你不用说那么一大堆,我知道你是怕我对你怎么样,你放心,除非是女方主动想要,不然我不会跟她上床。”    什么!还要她主动——楚歌心想,等一百年她也不可能主动。    “你还不上来,还要我三催四请的?”    楚歌这才乖乖上床,用毛毯把自己紧紧裹住,她好像有几百年没有好好睡觉似的,躺下来没几分钟就睡着了。    廉星樵就没这么好睡了,整夜他在床上辗转反侧。到了午夜,他放弃想睡的念头,张开眼凝睇楚歌。    她的睡脸有着小女孩的天真无邪,牵动着他想要保护她的心情。    他蹙起眉头,他干嘛想保护她?她又不柔弱,相反的,她盛气凌人,教人无法忍受,同时,她泼辣得像只野猫,需要保护的是被她对上的人,不是她。    他的视线落在她湿润而微微张开的嘴唇,他几乎想去吻她了,却又知不可为之,这样做太危险了,无论楚歌是睡是醒,都会惹起麻烦。    突然,楚歌窝入他怀里,像抱大布偶似的抱住他,发出满足的轻叹。    “该死!”他忍不住低咒自己。    他真不想对她有这么激昂的感受,然而,那股男性冲动怎么也压不下。    “他妈的!”不能再这么想下去…    在他变成野兽前,廉星樵毅然地下床,走出帐篷。    今晚没有起风,悬挂在靛蓝色天空上的月亮像一把弯刀,将山谷洒成银灰色。    他不懂自己对楚歌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?    他一直认为了解自己,是个能掌握自己的男人,但自从楚歌采了以后,他似乎对自己不再那么有把握了。    廉星樵拨拨凌乱的发丝,他对她的感觉既复杂又矛盾,连自己都无法理清。    少年法老王杜唐卡门的墓指日可待,他实在不该浪费心思去想女人。    眼前,无论是他的思绪,或是他的床,都没有多余的空间去容纳一个女人,他最好记住这点!    静立一会儿后,廉星樵走向文生的帐篷。    §§§    第二天早上,楚歌被吵嘈的人声吵醒。她坐起身来,打了一下呵欠,伸一伸懒腰。    咦,廉星樵不在床上。他怎么这么早起床?她一看表,原来是自己太晚起来了。真是的,起来也不叫她。    楚歌下床,走出帐篷。工人们都起来了,而且已经在吃早餐。    “你真好命,日上三竿才起床。”苏安娜嘴歪眼斜的说。“昨天晚上累坏了——”    累坏了?这女人以为她昨天晚上和廉星樵…既然伊这么以为,她就当作有这回事。    “是啊,一夜六次,当然累。”上次这女人说五次,她故意多说一次。    可恶,为什么蝎子没咬死她?“少骗了,要是六次,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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